我是一块声卡(zt)
生活气息的人来说,他的计算机里面一定有我,虽然我只是一个配件: 声卡 。
人们在工作的时候,其实和电脑打交道就那么几个途径:键盘、显示器,然后就是 我了 ,
还有打印机什么的。我总觉得大家最喜欢的应该是我,要不给你一段无声的电影看 ,即 使
画面再清晰也够让你郁闷的了。对于这一点,***Music和Movie版的人最清楚了, 但是
Karaoke的k友是感触最深的了。
还记得有一天,huangshf很郁闷了,他告诉别人说他的声卡没有办法录音了。我什 么都 没
有说,只是心里面叹了一口气:每天不断的MP3播放和录音、调试,我已经快要崩 溃了。
你不禁要问,声卡也会崩溃?是的,我的朋友。虽然我不是血肉之躯,但也是另外 一种 生
命存在形式,这种生命和人的生命是截然不同的。到了一定的时候,我的电容、电 感、 电
阻、集成电路就会老化,尤其是电容和电感,老化以后会让我面目全非的。我忍不 住哭 泣
了:等我老化的时候,一定要把我拔下来,不要让我在那里现眼。
ST硬盘的感情变化我是知道的。因为他原来是个很闷的家伙,整天不跟我说一句话 。不 过
这一切自从一块IBM笔记本硬盘的到来而发生改变。那天,他很happy地让我唱起了 一首 老
歌:明明白白我的心。可怜的ST,瞅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但要打个荡人心肠的 kiss 又
是那么地难。我明白ST的苦衷,就使出全身的解数,打开了四个声道去播放。四声 道跟 双
声道的区别,就像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一样,都是音乐,但表达方式有所不同,能 表达 的
内容也是不一样的。
自此之后,ST就经常弄一些歌来让我唱,例如“像雾像雨又像风”、“对你爱不完 ”等 等
,有一天他还要唱“回头太难”!没有办法,我就告诉他:“兄弟,只要你能摆脱 那几 颗
螺丝钉,你就能kiss她个够了”。ST不语。我想我是刺激他了。
一个礼拜就要过去了。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因为IBM虽 然没有
说,但她最近总是发“吻别”让我来唱,也许这也是一种暗示,但ST一直没有觉察 出来 。
Kiss bye,Kiss byebye,你们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吗?我在心里这么想。
那天晚上,整台机器都Shut Down了。这是很少有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中,一般总 是开着
的,最多也就是色狼eep几个小时而已。Shut Down以后我们就都不能动弹了,基本上 不能 看
到、也不能听到任何东西。这样的情况,一般是断电了,或者是主人要打开机箱对 我们 这
些部件进行机械操作的时候。不过这样的沉睡也是好的,否则如果在清醒状态,会 感到 自
己身体从主板上剥离时候闪电产生的灼烧,火辣辣地疼。这种刺激传到电容和电阻 那里 ,
经常让他们极度兴奋,身体开始不断膨胀,结果就是惨不忍睹的爆裂。
然而在这寂静的夜里,我的耳朵还清醒着。原因很简单,一个麦克风还和我连在一 起。 我
和麦克风的关系十分地好,她是硬盘的小妹,就住我隔壁。我时不时会从门口的三 个洞 往
外看,瞧她在做什么。而她也经常敲我的门,然后很不客气地说:“SB,我要和硬 盘讲 话
,给我弄条路出来”。我就打开开关,不过数据总是要被CPU审核一下,还常常整 整容。
我有时就琢磨这家伙是不是侵犯了麦克风的隐私权。说实话,我很欣赏麦克风这种 性格 的
女孩子,直来直去的,热情的时候让你能感觉到她纯真的心。不过每次听她叫我 SB我就 有
些想吐。“拜托,我叫Sound Blaster,叫我全名!”“知道了,SB。SB你昨晚睡 的还好
吧。”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麦克风整天不睡觉,也不吃电,这让我总感觉很奇怪。她就告诉我:“知道什么是 能量 吗
?电是,声音也是!SB…”她还说,每当有声音传到她的身上,她就会不由自主地 颤抖 ,
然后就能产生电流。真奇怪。不过她给我的就是这种电流,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虽然 这
电流总是特别微弱,我要全力工作才能辨析清楚。
那天晚上,我就是在麦克风传来的电流中突然清醒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电流, 在睡 梦
中把我叫醒了,然后我就听到两下碰撞的声音,还有伴随着的两声“吱”。之后一 切又 安
静下来。
第二天,麦克风告诉我,昨天晚上是硬盘的声音,是ST和IBM的Kiss Bye的声音。 我没有
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很怅然,很迷惘。麦克风还告诉我,幸亏电源线和信号线帮了 他们 一
把。他们和硬盘仅仅拉着手,然后那人拉了几次没有拉动,用力之下才造成ST和 IBM的零
接触。真是幸福,我想,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即使是Kiss Bye也好,毕竟他们曾经 拥有 过
啊。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整台机器的工作中心转移到处理大堆大堆的PDF资料以及撰写 一篇篇
的文章以后,麦克风就被冷落下来。我有时就逗她:“妹子,好久不去看你大哥了 ,要 不
要哥给你开道门”。麦克风这个时候总是扭过头来,用刀子一样的目光注视着我, “
Sound Blaster,我不叫你SB了好不好。你看我的脸都脏了”。麦克风是个坚强的 女孩,
她不会哭泣,我也只是从她传来的极微弱的电流中才知道她心中的郁闷。
又是一天,我正心不在焉地打着小盹。突然ST给我兴冲冲地发消息,“兄弟,给来 首《 献
给爱丽思》”。我眼都没睁,懒洋洋地打开两个声道,就让解码器忙活去了。“喂 ,给 四
个声道好不好!你这SB!”GOD,ST什么时候用这口气跟我说话来着。“怎么了你 ,发神
经啊你!给那个家伙听四个声道,有没有搞错!”“SB,你瞧,谁来了”。转过头 去, 我
就看见了IBM的微笑。
欢快的声音从我体内掠过,四个闸门全部打开,让他们的泪水尽情地交融在一起。
一曲完毕,大家都沉思着。麦克风突然敲打我的窗户,“你听。”我忍不住笑了, “Hi ,
ST & IBM,给你们听点来劲的。”麦克风站直身子,随着她的扭动,一曲《蓝色的 海洋 》
飘了进来,经过主板、内存、CPU到达ST,然后又经过CPU、内存和主板,通过我的 小窗 奔
泻而出。“欢迎来到Karaoke”。外面,有三个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是一块主板(zt)
我是一块主板,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出厂时在我的大脑里植入了Intel的 i845D芯片
组,所以大家都叫我845。我是办公室里资格最老的成员,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以外 还负责
为每一位新同事安排办公位置,并且在日常生活中还要替他们传递消息,时间久了 ,大
家尊敬的称我为模范保姆,怪不得我的大名叫“MotherBoard”呢。
跟我关系最好的同事是BIOS,也是在出厂时就被焊接在我身上的,尽管有人认为他 只是
我的附属品,但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贴心最忠实的朋友。每次接到开机请求的时 候,
我只是简单地把电源打开,其他的事情都交给BIOS老弟去做。BIOS在办公室里的人 缘很
好,每天都热情向各位同事嘘寒问暖,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报告给我处理的, 有新
同事加入或者有人旷工他更是一一记录在案。BIOS身体很好,几乎从来不得病,不 像那块
大硬盘,隔三岔五就被感染上某种病毒。不过今年10月26号BIOS老弟得了一种怪病 可把
大家吓坏,主人偷偷告诉我说这种病相当于人类的SARS病毒,还把所有人都放了长 假,
BIOS最后被送到医院确诊为CIH病毒感染,住了半个月才治好,还换了几千CC的血 ,害的
我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
南桥北桥这对孪生姐妹也是从出厂时就陪在我身边的死党,女孩子么,比较乖巧, 口才
又好,所以我让她们替各位同事传递消息。南桥负责与I/O接口以及IDE设备通信, 北桥
负责与CPU、内存、显卡沟通。有她们在我身边我的工作轻松多了,不过我们的默 契关系
却被后来加入的创新声卡妒忌得要死,他经常无病呻吟地被那首古诗:“东风不与 周郎
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其实我知道主人只喜欢听流行歌曲,不可能让创新声卡 放这
种东东的,他属于工作时间干私活。
我的死党当中还有声卡和显卡,他们都集成在我身上,但我的主人好象对他们并不 满意
,硬塞了一块丽台显卡到AGP办公区,我和南北桥当然替自己的兄弟鸣不平了,于 是联合
起来,故意把丽台显卡的数据有意无意地丢掉一些,结果当然是丽台显卡被解雇而 我们
的显卡继续上岗了。接下来主人又在PCI办公区塞了一个创新声卡,这次我们没敢 把他赶
走,怕主人一气之下把我们统统解雇。不过由于原来的声卡跟我的特殊关系,没被 炒鱿
鱼,而且每天不用干活还能跟其他同事有说有笑的,竟然因祸得福,成了办公室里 最幸
福的人。
办公室最忙碌也是最邋遢的是Intel的CPU,都说他家人聪明,但他们的名字却又土 又没
有创意,他爷爷叫奔腾2,他爸爸叫奔腾3,他自己叫奔腾4,听说他妈妈家那几代人 的名字
也挺土,都叫塞扬几的,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以后你儿子可别叫奔腾5呀,你看 人家A
MD家的孩子毒龙、雷鸟都不错”。CPU傻笑着回答:“恩呐,我外甥女的名字就挺 特别的
,是我帮她取的,叫图拉腾”。CPU虽然工作热情很高,但常常把身边的北桥弄的 脏兮兮
,为此爱干净的北桥不断向我抱怨CPU身上的臭汗和不断抖落出来的灰尘让她难以 忍受。
我除了建议主人给CPU换上CoolerMaster纯铜超静音的风扇外也没有别的办法,毕 竟人家
是主人最宠幸的员工,主人向朋友介绍自己机器配置的时候都总是炫耀一下CPU,我 真想
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虚伪,对我这个忠心耿耿的主板只字不提,难道物美价廉成了 我的
错! 本来我不想谈论别人的隐私,但自从木子美把**日记公布之后社会风气彻底变了
,连我们办公室里老实巴交的大硬盘都把自己的初恋在网上公布了出来,接下来内存也 公开
暴光了自己的日记。既然这样我也说一说我们的大硬盘恋爱事件吧:
其实大硬盘和那块IBM笔记本硬盘之间眉来眼去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 因为他
们每次交换的数据最终都要通过南北桥进行,其实就等于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不 是放
马后炮,当初IBM笔记本硬盘来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一来办公室太小了,我多次要 求主人
换个大点的房间,他就是不同意,后来说IBM笔记本硬盘只是个临时工,在这里做 一个星
期,我才勉强给她腾出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二来这么长时间所有同事和大硬盘关 系相
处得都不错,怕大家不适应新同事,交换想法时会产生矛盾;还有个原因是,到中 国发
展的IBM笔记本硬盘的两个哥哥——IBM40G硬盘和IBM60G硬盘经常无故扔掉数据、 拒绝工
作,还死不要脸拒绝向中国用户道歉,作为带有5/6美国血统的我都觉得IBM家族做 得太
过分了。不过说实话,新来的IBM笔记本硬盘工作起来还是挺令人满意的,她有2M 缓存,
每秒钟7200转,而且很文静,长得又秀气,怪不得大硬盘渐渐喜欢上她了。
本来同事们都很看好这一对,可是有一天,显示器告诉大家一个惊人的消息:“网 上说
IBM笔记本硬盘要嫁给日立硬盘当小妾了”!大硬盘愤怒了,他找到IBM笔记本硬盘 问是
不是真的,她到底喜欢自己还是喜欢哪个小日本。IBM笔记本硬盘黯然神伤,哭着 说:“
大硬盘,我的心永远是你的.....”,那一夜他们海誓山盟,缠绵一夜。第二天, 大硬盘
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数据线对天长叹:“哎,日本人,我和你不共戴 天!
”,从此大硬盘郁郁寡欢,工作慢慢吞吞,整天沉浸在痛苦而又甜蜜的回忆当中。 我们
劝他振作起来,以事业为重,不要被感情困扰,但大硬盘只是苦笑道:“爱情,你 们没
有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我们谁都没谈过恋爱,只能面面相觑。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键盘突然告诉我一个噩耗:主人要求对大硬盘进行Format, 我感
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指示显示器提示主人一下“You will lose all data on 大硬 盘,p
roceed with format?(Y/N)”,主人嘟囔了一句:“Faint,怎么这次出中文了”,毅 然按
下了‘Y’。
一种不详的预兆涌上我的心头,这次我没有通知北桥,而是自己亲自找到大硬盘: “我
知道,忘掉一个人很难,但你不能一辈子活在记忆里,忘了她吧,抹去那段记忆也 许你
会更好过”。大硬盘仰天长叹:“做不到,我做不到,好兄弟,帮我最后一个忙, 以后
不要再向我和IBM笔记本硬盘的数据线上传输信号了,那根数据线上有她临别时流 出的眼
泪,我希望能和她用过的数据线一同被埋葬或者被丢弃……”。
230毫秒后,主人在屏幕上看到了大硬盘大最后一次工作报告:
...... 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
(超过20000,只能这样)